▶管挖不管填,跳坑需謹慎◀

主攻患者,主角總攻。
劍三:明all
全職:葉all
陰陽師:晴all
刀亂:審all
食物語:少主all
……
沒有你想不到的主攻,只有我不會跳下的坑。
口號:我們要有開坑的決心,以及棄坑的勇氣。

【少ALL】愚者自娱(上)

┌文笔有限

├私设众多

├如果有名字,男少主一律叫伊桑

├可以看成是迟来的愚人节贺文(?)

└美好属于官方OOC属于我

我一开始真的只是想写个小短篇,可是不知怎地越写越长,越写越长……而且写这种时空背景下的就很想咬文嚼字,偏偏又驾驭不来,最后变成一个字一个字抠,我的老天(爆哭)写文龟速如我何时能填坑

 

  「愚人节?」结束了在人间的料理讲座,伊桑整理好讲义,拿起随身包正准备找一处僻静之地开启万象阵回空桑,便听见身后其他学员的窃窃私语。

  「是啊!明天愚人节,你有没有想谁恶作剧啊?」

  「既然要恶作剧,怎么可能告诉你?」

  「欸别这样,我就很好奇吗……」

  没再听下去,伊桑拉开教室门,长腿一跨走了出去。

  虽然面不改色,但伊桑的脑瓜里咕噜噜地转了好几个圈。

  乖了这么久,是时候调皮一下了。

 

  东方天既白,晨光从远方的山边透出,朦胧且温和,伊桑模糊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,然后是床垫微微凹陷的吱呀声。

  熟悉的香气窜入鼻间,初春早晨的凉意让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覆盖上来的体温,有什么落在他的颈间,一摆一动,搔痒让伊桑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
  「美人,」佛跳墙笑,「没想到你起的这么快……」

  伊桑看着佛跳墙眨了眨眼,他坐起身,伸手掬起从佛跳墙颊边滑落的那一绺长发,他笑的温柔又甜蜜,「还不是因为你来了?一闻见你的香气,我又怎能耽于梦乡?」

  「美、美人……?」佛跳墙一楞,少主的反应实在令他大吃一惊,「你这是怎么……」

  话还没问完,伊桑便一倾身将脸贴近眼前俊秀儒雅的青年,鼻息交织之间,一丝粉红蔓延上佛跳墙的脸颊。

  伊桑一双清澈的蓝眸波光微漾,像是一汪山涧涌出的清泉,那流露出的几许清甜滋味正一股一股注入佛跳墙的心间。

  「佛跳墙,我喜欢你。」

  话音刚落,原本只屈居一侧的粉瞬间涌上,彷若春风袭人,桃花满面。

  伊桑看了看眼前的人,红都漫到耳根去了,着实可爱。

  他轻笑了一声,不顾还僵在床上的佛跳墙,径自下床洗漱去了。

  空桑并非那种食古不化的地方,该跟上现代的可谓一点不差,想当然尔,食魂们对于如今的流行与知识不说瞭若指掌,却也略知一二。

  等佛跳墙回神后,应该就能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吧?

  「初战」告捷,伊桑心情好得能哼歌。

 

 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。

  因为他看到了笑得比他还愉悦的锅包肉。

  「少主?」锅包肉看见伊桑时,显然有些讶异,却又马上换回那副完美无缺的笑容,「我还以为,您今天会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。」

  「日上三竿……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吧?」伊桑方才还蓬勃的自信一下就蔫下去了。

  「嗯?您说了什么吗?」

  伊桑立刻挺起胸膛站直了,「我说今天天气真好。」

  趁着伊桑站得直,锅包肉的视线自上而下,又从脚回到头检视着少主的仪容,忽地,他伸出了手,伊桑顿了一下,愣是没躲。

  锅包肉的笑容不自觉地放柔了,他捏着伊桑领口的扣子,仔细地、轻缓地扣好了。

  「您真的很擅长给人添麻烦。」

  分明是同以往如出一辙的话语,伊桑却无端品出几分柔情。

  于是在锅包肉的手即将离开时,在空桑管家面前总是谨慎的少主胆子就肥了那么一回。

  他伸手捉住锅包肉的手。

  手指在指尖和掌心摩娑了几下,并不细嫩,但十分暖和。

  伊桑抬眼看了看锅包肉,朦胧的晨光已经散去,取而代之的是大亮的天光,晨风轻拂,将锅包肉细软的发丝扬在空中,因讶异而睁大的眼里有碎金在闪烁。

  伊桑一个用力将锅包肉拉入了自己的怀抱。

  他抱得很紧,却让人感受到他的小心翼翼,锅包肉放在伊桑胸前正准备推开的手迟疑了。

  伊桑轻轻把唇靠近怀中人的耳畔,在即将贴上时堪堪停住,这预留的一点距离却让吐息更轻易将热气晕染散开。

  那原本白净的耳朵像是被那微不足道的热给蒸腾了,慢慢红了起来。

  一股淡淡的酸甜气息从锅包肉那儿传来,伊桑恍惚想起,锅包肉这种食物,本就是外酥里嫩,酸甜可口的菜肴。

  「我的郭管家……我有个秘密想告诉你,」伊桑莫名地有点享受现在的氛围,他感受着怀里人微微的僵硬,带着笑意说出后半句话:「我喜欢你。」

  受愉悦的心驱使,伊桑甚至大着胆子在锅包肉的耳上轻啄了一下。

  ──然后在锅包肉尚未反应过来时迅速将人放开,转身溜了。

  此时不溜更待何时!

 

  「少主?……等等少主!别跑这么急!小心摔──」

  「咦?鹄──」

  碰!

  伊桑临近厨房时恰好与刚下完厨的鹄羹打了个照面,只见鹄羹从原本温柔的浅笑瞬间转为惊慌。

  不待伊桑向鹄羹打招呼,没注意前路的他便一头撞上了廊上的雕花大柱。

  鹄羹匆忙地放下手中小食盒,急步走到伊桑身边,担忧地拉着他左瞧右看,「撞哪了?有没有伤着?痛不痛?」

  伊桑连连摆手,「没事!真的没事!」说完还原地蹦两下,忧心忡忡的鹄羹才放下心来。

  「少主,怎么了吗?为何如此急忙?」伸手用衣袖轻拂伊桑额上那片红,鹄羹眼中不禁带了点不赞同。

  「呃……」伊桑默,总不能说是因为开了锅包肉玩笑,随后逃命来了吧?

  于是伊桑笑着对鹄羹说──

  「鹄羹我饿了……」

  鹄羹被这么一点,才想起方才做好的早饭,于是转身回厨房拿起那小食盒。

  鹄羹拿着食盒,小心翼翼地跨过厨房的门槛。春天的早晨阳光明媚而柔和,它映在廊外檐下的镂空雕花上,在地上印下了朵朵娇花,但更多的是透过那镂空的花瓣后软软地照射进来的光。

  那被切割分明的光束一道道垂下,悉数落在鹄羹身上。

  细微的尘粒在空中盘旋,在光的照射下,就像阳光化做了点点金沙。

  三千安稳处,有他是归家。

  「少主?您怎么了?」

  「……没事。」少主将食盒接过,他认真地看着鹄羹,「鹄羹,我有同你说过吗?」

  「什么?」

  「我喜欢你。」

  鹄羹放进袖中的双手紧了一下,又放松了。

  这个温柔的青年笑着说:「我也喜欢你,少主。」

  伊桑捧着那个温暖的食盒,也笑了。

 

  早饭过后,锅包肉不知所踪,但即便如此,伊桑也不敢怠慢平日的训练,乖乖地冲瀑布、挂悬崖,就怕郭大管家连同今天被捉弄的份一起秋后算账。

  将身上最后一点水气拭去,伊桑便准备前往书房批阅公文。

  作为空桑少主,并不是只要烹菜煮茶即可,还需在战场推敲兵法、排兵布阵,空桑也须他来经纶一番。

  于是如严冬雪片般的公文也纷沓而至。

  但或许是阳光正好,春华当头,伊桑便生出了些懒倦心思,走到岔路时,脚下一错,往他处去了。

  小路尽处,成片的翠绿扇叶迎风轻摆,虽不像秋季时的金黄昳丽,亦有当下的青翠清雅。

  在银杏林间,有间古朴的房屋,其形端庄大气,木制的柱栏梁枋上刻画着浓重的历史气息。风吹飒飒,杏叶飞扬,却不曾扰动此间的静谧,彷佛时间在此处也不禁放慢了脚步。

  同样古朴的匾额上书四字──「诗礼讲堂」。

  今日来得早,要是晚些来,还能听见那些幼童的琅琅读书声。

  伊桑推开虚掩着的木门,轻巧地进了屋后又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。

  门外风声喧闹,门内雅气萦绕。

  闻着一路书香,伊桑来到走廊深处,侧耳细听,便可听见一阵细微的竹简舒卷之声。他站在门边曲起手指在门框上叩了两下,里头的声音便立刻停止了。

  「进来吧。」

  一进房,果然瞧见诗礼银杏正在整理他那满屋子的卷宗简牍。

  他看见伊桑,脸上是不加掩饰的惊讶,「你……怎么来了?」

  「小杏老师的意思是我不能来吗?」

  「莫唤我──唉……罢了,我并非此意,只是有些惊讶。」

  诗礼银杏无奈地将几卷竹简放在书案上,然后坐回他的椅子上。

  伊桑已经出师,原本三天两头便来一趟帮着诗礼银杏打下手,但碍于日渐繁忙的公事,这也是有好一阵子没来了。

  「这下得了闲,不就立刻赶来见您了吗?」伊桑笑着说。

  「……油嘴滑舌!」

  虽是这么斥责,但诗礼银杏唇边的笑意伊桑看得分明。

  诗礼银杏总是在上课前将需要用到的简牍与用具取出,仔细检阅,虽不是什么浩大的工程,却也得费一番功夫。伊桑能做的,也不过是替他将要求的东西取来放在桌上。

  对于二人来说,这些早就娴熟于心。

  「今日多谢了,若不是你,这些也无法这么早完成。」

  诗礼银杏放下最后一卷竹简,神色间少了严肃,多了柔和。

  自从伊桑出师后,两人间的相处也少了些条条框框,倒是显得愈发自然,他这位诗老师虽长得娇小,但胜在气质高洁谈吐得宜,谁也没法拿他当孩子看。更何况,于宋代化灵的诗礼银杏,着实能说是许多人的前辈。

  然而从小相处,加上从未变过的身形与容貌,让伊桑最多将他当成同龄人看待。

  「那诗老师如何报答我?」伊桑说,唇角扬起的弧度里藏着狡黠。

  诗礼银杏一愣,似是没想过会得到这般回应,「这……」他皱起眉,手指曲起点着下巴,是认真地苦恼了。

  伊桑却站起身,走到诗礼银杏身侧,不顾他询问的目光,将双手张开撑于椅子扶手上。伊桑压低身子,缓慢贴近了他。

  「你、你这是……!」诗礼银杏被箍在椅背与伊桑之间,看着眼前人不断放大的脸,到底忍不住拿出了那套师长风范:「成何体统!」

  正在兴致上的伊桑胆子又肥了,他望着诗礼银杏,眼中只看到他颊边迅速飞抹过的霞红。

  诗礼银杏微微侧过头去,鬓边的流苏跟着轻微晃动。淡黄色的银杏叶头饰被窗外透进来的阳光照得熠熠生辉,伸手摸去,触手的并非一片冰凉,而是带着暖意的温润。

  「诗老师,还记得当时您曾教过我们一句『不患人之不己知,患不知人也』,如今,学生却觉此言差矣。」

  诗礼银杏转过头,一双杏眼里透着不解,「那你认为该是怎样的?」

  「应是『患人之不己知,亦患不知人也』才是。」伊桑笑瞇了眼,笑容比阳光更暖。

  诗礼银杏正要开口说什么,却又被伊桑用手指抵着唇阻止了。伊桑的手干燥温暖,指腹因长年习武与锻炼而生了薄薄一层茧子。

  手微微一晃,不经意在诗礼银杏唇上擦了一下,于是被他面红耳热地轻轻拍开,伊桑却显得更开心了。

  「──尤以面对心上人时,便容易两厢顾盼,患得患失……」伊桑的手又摸回了诗礼银杏的头饰上,他微微下压的身子就像下一秒便要将他娇小的师长拥入怀中,「而学生也是方才才悟到的……诗老师,您可知我的意思?」

  诗礼银杏思忖不过几秒,便惊疑地瞠大双眼,霎时面浮红云,耳染朱漆。

  不顾眼前人快承受不住的模样,伊桑开口,便把最后一根稻草放了上去:「诗老师,我心悦你──」

  咚!

  诗礼银杏还低着头,伊桑却瞬间循着声源望了过去。

  只见地板上一卷淡紫的卷轴正骨碌碌地滚进来,沿着卷轴来处慢慢看过去,八仙正僵立当场,面上时红时白。

  糟,似乎有点过火了。

  瞬间清醒过来的伊桑有些懊恼,他居然没注意到八仙师兄站在门外,这下尴尬了。

  室内一时间,除窗外鸟啼,竟是再无任何声响。

  「咳,时间也不早了,我……先告辞。」

  伊桑轻咳一声,寻了个借口便要溜。八仙在伊桑经过他时动了动,似乎想说些什么,却终究什么也没说出口。

  伊桑一下就溜得不见踪影,徒留室内师徒大眼瞪小眼,相顾两无言。

 


评论(6)
热度(46)
  1. 共4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© 虛行燕※懶癌末期 | Powered by LOFTER